母狗般的教师(一)

校园小说 人气:加载中  2023-01-06 13:34

母狗般的教师(一)!!<喜欢情色小说的女女们加群21591344 男的绕道!!!!>
阿蕊是小学的舞蹈教师,年龄比我大七、八岁,人长得不错,身材更是十分
出众,教没几年书已经艳名远播,吸引了一大堆裙下之臣。按理条件这麽好,应
该嫁得个好人家,只不过为了移民拿绿卡,嫁了个六十多岁的美国老头,我都替
她感到不值。
她是我妈的同事,跟我妈挺熟,整天来我家串门,近几年又迷上了少奶奶的
玩艺∶麻雀,三天两头来找我妈开台。而且她虽然喜欢我,不过只把我看成小孩
,老是跟我玩一些幼稚的游戏,我已十七岁,对她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,终於决
定整她一次大的。
这天她又来找我妈打麻雀,刚巧我爸陪我妈回娘家了,要几天才回来,我看
机会难逢,忙骗她说妈不久就回来,又半撒娇地叫她陪我玩,把她留了下来。
今天阿蕊穿着一件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毛衣,包得密密实实。但仍掩不住她
那玲珑浮凸的身材,我看着她的样子不断暗笑,想一会儿就把你剥得光秃秃的,
看你还神气甚麽。
我知道她最近喜欢打麻雀,就拿出副麻雀在她面前晃,她眼睛一亮,又马上
叹道可惜人不齐,玩不了,我跟她说可以玩二人麻雀,她又说她不会玩,我便教
她玩,不一会她便学会了。我看时机到了,便假装太闷,说不玩,阿蕊正玩得入
迷,哪肯放我走。我便要求赌钱,阿蕊见自己身上有不少钱,又认为我是小孩子
,玩钱不会有多高明,就先批评道小孩子不应该玩钱,又转弯抹角地说只此一次
,下不为例。我暗地里笑破肚,表面却无动於衷。好像我陪她玩一样。
玩不到几圈,阿蕊已输了了大半钱,可能教师都不大赌钱吧,一赌输了便眼
红,阿蕊更加脸都红了,这时我刚好接了个电话,同学叫我出去打球,我故意大
声和同学讲电话,让她知道我就要出门了。
果然她一见我要走,就着急起来,她知道我是牛脾气,一定不肯把钱还她,
於是便急着把钱赢回来,要求加大赌注。当然正中我的下怀。我欣然同意,又要
求玩二十一点,说这样快点,因为我赶着出门,她输起钱来还真天不怕地不怕,
没几铺她已经把钱输光了,我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,暗暗好笑。她好像还想耍赖
,要我把钱还她,我当然不肯。见她急得要哭的样子,我知道机会来了,便说你
可以拿首饰和衣服当钱,每样当二千块,她还有点迟疑,我又装着要走,她连忙
扑过来拉着我的手,又连声同意,她拉着我的时候,弯下身来,屁股摇得高高的
,像个淫妇似的,我的老二一下子醒了。
我又故意和她拉拉扯扯,乘机摸她几下屁股和胸脯,她也没注意那麽多。见
到大我七、八岁的阿蕊被我玩弄在手中,我心里得意极了。
其实做庄怎麽可能输钱呢,於是又玩了几铺,阿蕊已经输光了首饰,把鞋子
、丝袜和毛衣都输给我了。我见她迟疑着要不要赌下去,便说衣服可以当五千块
计,她一下子答应了,还怕我反悔,我算准了若她赢了肯定要回钱而不要回衣服
,她以为走之前我一定会把衣服还她,只不过她不知道还是会还,不过要等我上
了她再说。
果然不出所料,阿蕊一赢就要回钱,一输就脱衣服,没过几铺,钱非但赢得
不多,还把连衣裙和束腰输了给我,身上很快就脱得剩下奶罩和底裤了,她还没
发觉,一个劲要我派牌,我见春光无限,当然有多慢派多慢,看她慢慢脱才过瘾
,而且脱太快我也怕她会起疑,见到她竟为了钱在比她小的我面前脱衣服,我高
兴之馀又有些叹息,然而这场脱衣舞 太刺激了。
见到自己已到了最後底线,阿蕊又开始迟疑了,再脱下去自己便光着身子了
,一见如此,我决定开始办正事了。我对她说我拿赢回来的三万块钱和所有首
衣物,赌她的奶罩和内裤,又说服她说输了最多让我看见她的身体,赢了她便可
以走人,也许是输红了眼,或者把我当对女性身体有好奇的小毛孩,她竟然同意
了,我几乎要高兴得跳起来,表面 仍然装着因为赶时间而让步。
不用说,会出千的我怎麽可能会输呢?不过阿蕊却惨了,起初她不肯脱,还
企图以长辈的名义要我把东西还她,不过我硬是把她的奶罩和内裤剥了下来,一
来她不够我大力,二来她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耍赖皮,於是一丝不挂的她拼命缩
成一团,尝试遮掩自己的身体, 老是露出阴毛和乳头,她害羞得脸也红了,看
到她那呼之欲出的身材,我的老二快要破裤而出了。除了我妈以外,我还没看过
几个女人的身体,而阿蕊的绝对是一个极品。特别是那对奶子和屁股,摸上去肯
定特弹手。
接着我又进行下一步的计划,我大笑着捧着赢回来的钱和东西要走,阿蕊急
得要哭了,可是她又不肯在我这所谓的小孩面前掉眼泪,这时她也顾不上遮掩自
己的身体了,忙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,这时一屋春色一瞰无遗,高起坚挺的乳峰
,稀疏的阴毛,浑圆的屁股,修长雪白的大腿,我看得直吞口水。而我仍不动声
色,打算彻底玩弄她,我说你什麽都没了,还想拿甚麽玩,阿蕊也说不出话来,
只是不让我走,我顾意和她多拉扯几下,她的奶子和身体免不得碰到我,她的脸
更红了,但其时她也顾不上那麽多。
我看时机到了,便说有一个折衷的办法,一铺定胜负,她赢了便拿回所有东
西,输了只要陪我玩一个游戏便行了,花不了多少时间。而东西照样还她,她一
听眼睛又亮了,大概她以为小孩子想不出什麽危险东西吧,又可无偿拿回她的东
西。她马上同意了。
看到她上了钓,我高兴极了,而她也因为可以拿回东西而高兴。
结果当然是她输。不过她也不大担心,只催我快玩游戏,好拿回自己的东西
,而在我耳里,就好像叫我快点 她一样。我自然当仁不让。我叫她打开双手,
上身贴在餐桌上趴着。这时阿蕊又死都不肯了,因为一趴下,後面的浪穴就正对
着我,这道理我一早知道,只是没料到她输得晕头转向,竟也可以考虑到这点。
我一个劲地问她为什麽,她又不好意思开口,只是叫我先还她衣服再玩,到了这
地步,她还为了保持一点点的淑女样子,死也不肯趴下。
终於讨价还价之下,我把内裤还她,让她遮一下羞,我看着她把内裤穿上,
缝若隐若现的样子,心想∶不用多久你不是一样要脱下来。你要不肯,就由我
来帮你扒下。
於是她穿上内裤,伏在桌上,也许她自己也意识不到,那姿势和一个等待男
人 的荡妇一模一样,我看到这里,几乎要失控了,不过我勉力克制住自己,要
她数一百下,之後便来找我。当然她不可能数完一百下。
阿蕊笑了,她本来以为又要干什麽令她羞耻的事,她的戒心一下子没了大半
,本来她对我开始有防备,现在我在她心目中又变回了小孩子。於是她开始数数
,我也开始躲进房里脱衣服,也许是迫不及待想操她吧,我衣服脱得特快。也
许是高兴吧,阿蕊数得特大声,她的声音很好听,不过在我耳里,这些就是悦耳
的叫床声。
阿蕊没数完三十下我已经脱光衣服,悄悄来到她背後。阿蕊还一个劲地在数
数,於是我蹲下来慢慢欣赏她的浪穴,可能是刚才和我几下拉扯,她的内裤已经
有点湿润,我决定来一次粗暴的。好好给她一个惊喜。在阿蕊数到五十下时,我
突然一下子把阿蕊的内裤一下扯到膝盖下来,阿蕊惊叫一声,想爬起身来,但我
飞快地按住她双手,又用脚拨开她的双脚,这时阿蕊的秘穴已清楚地摆在我面前
,等待我的插入,阿蕊这时的姿势就像一个折了腰的大字形,我想她怎麽也想不
到自己会摆出那麽淫荡的姿势吧,我把大鸡巴对准她的浪穴,狠狠地插了进去。
於是她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一声,我的大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浪穴中。
阿蕊长这麽大,除了自己老公外,别的男人的身体都不多见,哪里试过给别
人 过,不禁手足无措,她一慌张,力气也没了大半,嘴里直叫道∶“不要!求
求你!!快拔出来!!啊!!!!好痛!!啊~~呀!救命啊!!!啊~~痛死
了!快拔出来啊!!啊呀~~~~!!”
她虽然拼命想转过身来,但两只打开的手被我按着,只能拼命摇动屁股,想
摆脱我的抽插,她老公的玩意明显比我小多了,因此她的浪穴还很小,把我的鸡
巴包得紧紧的。干起来感觉特好。我兴奋极了,拼命抽插,阿蕊也不断惨叫,後
来她渐渐镇定下来,知道我花那麽多时间诱她上钩,不会轻易放过她,於是她想
用我妈来威胁我,一边哼叫一边说她是我的阿姨,比我大一辈,我和她做爱是乱
伦,要是我妈现在回来非打死我不可。
我笑道∶“我妈迟早也要给我 的,而且我妈正在十万八千里外,起码要几
天才回来,要我妈真回来也不会打我,最多只会说你这小淫娃引诱我而已。”她
又说强奸是有罪的,我这样做要坐牢,我差点笑得说不出话来,我说∶“衣服也
是你自己脱的,要是我硬扯下来的,怎会连个扣子都没掉,怎能说是强奸啊,不
明摆着你诱我嘛?说强奸,谁信啊?”
阿蕊有些绝望了,也再说不出话来,因为浪穴给我插得疼痛不堪,只能连连
惨叫,不过她继续挣扎,只是力气越来越小,而她上身也被我按住,只能乱摇屁
股而已。到後来她有点认命了,只是象徵性摇着屁股,嚎哭也变成抽泣,我看她
的浪穴越来越湿,淫水都顺着脚流到地上,知道她想要了,就把她转过身来,把
她的脚叉开抬起来,面对面地抽插。阿蕊虽然不大反抗,但仍是闭着眼睛抽泣。
刚才好一阵子 ,她都背着我,没有摸到她的奶子,现在还不摸个够,我抓着她
的奶子,一面有节奏地抽插,到後来阿蕊的屁股也开始一上一下配合我,我大笑
道∶“小浪货,不是说不要吗?怎又配合得那麽好?看看你那骚穴,淫水都流地
上了。”
阿蕊脸更红了,眼睛也闭得更紧,只是屁股仍然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摆动。

母狗般的教师(二)
我有意要她张开眼睛,而且她不开口浪叫也让我有气,於是我把早就准备好
的春药抹在她的穴上,把鸡巴拔了出来,等着看好戏。阿蕊正在享受中,一下子
没了我的鸡巴,好像整个人空了一般,她奇怪地张开眼睛,却一下子看到自己张
开大腿,屁股还在一上一下摇动,身体四脚朝天地半躺在桌上,我却在一边似笑
非笑地望着她的浪穴,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,她不禁惊叫一声,忙合上腿,直起
身来坐在桌上,双手又捧着奶子,坐在桌上不知如何是好。只是眼睛一打开,便
不敢合上了,她怕我又会做甚麽,但是又不敢望我那高高举起的老二。於是我们
俩人便光着身子互望对方。
不过一分钟,那春药开始生效了,阿蕊也不知道,只觉下身越来越骚痒,开
始她夹着大腿不断摩擦,但下身的痒越来越难忍,淫水越流越多,桌上也留了一
大片水渍,到後来双手不得不从奶子上转移到浪穴,可能阿蕊平常没试过手淫吧
,双手在浪穴上摸了半天,但骚痒却越来越厉害,她双手着急地在浪穴上乱掐,
嘴里也开始“嗯嗯”地呻吟起来。那时她仍有些害羞,不愿让我看见她的奶子,
於是她向前趴下,把一对大奶子贴在桌上,但这样子却使她看起来像只母狗一样
伏在桌上,头和脸贴着桌子,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,双手不断在浪穴上乱按。
阿蕊的神智开始给性欲占据了,她嘴里越叫越大声,她自己可能也料不到会
叫这麽大声,简直是忘情地浪叫。
我看得性起,马上回房拿了个数码相机,把她那样子照了下来,我知道这几
张相片以後还可以给我带来大把甜头。照完相,阿蕊还在那里自慰个没完没了。
把刚才两腿间的内裤都给脱了下来,看来平时她“老”公没把她喂饱,现在一次
性全爆发了。
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阿蕊,一个良家妇女,出落得那麽漂亮,而且职业又
是高尚的教师,现在却被我搞得连母狗都不如。於是我决定补偿一下阿蕊,帮她
老公一个忙把阿蕊喂饱。我把阿蕊抱起来,她连反抗的空闲也没有,双手忙着自
慰,於是我毫无困难地把她抱到床上,我怀里躺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,一只手
抓着柔嫩的屁股,一只手揽着温香的背,掌心半扣着她半个奶子,这不是一般人
可以想像的兴奋。
我把阿蕊放到床上,决心让她来一次真正的“叫床”。阿蕊早已全身无力,
我先把阿蕊的手从浪穴上拿开,她马上难受地呜叫起来,我又打开她的双脚,在
浪穴上轻轻地吹气,阿蕊更加难受了,她痛苦地将身体扭来扭去,淫水也更加泛
滥,我看是时候了,就问她∶“要不要?嗯?”她似是而非地点头又摇头,於是
我又在她浪穴上吹气,她终於忍不住了,涨红了脸,小声说∶“要,要。”我假
装听不到,说“什麽?没听到。要什麽?”她完全投降了,闭着眼睛小声又说∶
“要┅┅要┅┅我要┅鸡巴┅┅求你┅给我┅嗯┅┅嗯┅┅”
我乐极了,又逗她说∶“说大声点,你是不是小淫娃?”
她的浪穴已经骚痒到了极限,现在她再不顾甚麽淑女的仪态了,连声呜咽着
说∶“是是┅┅我是┅小┅淫娃┅┅快┅快插┅快插┅┅求求你┅┅用力插┅┅
插死我吧┅┅求求你┅我要┅┅快插我啊┅┅嗯~~呼呼┅┅”
我还有意再逗她一下∶“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吗?现在怎又要了?小淫娃,还
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吗?”
阿蕊痛苦地扭着身体,断断续续地说∶“不是┅┅不敢了┅┅好弟弟┅┅我
要┅┅我错了┅┅嗯┅┅嗯~~~~呜~~~~啊┅┅求求你┅┅插一插┅┅插
进来┅┅插进来┅┅你要怎样插都行┅┅啊┅┅好难受┅┅给我┅┅求求你┅┅
求~~~”
我一听又有气∶“什麽弟弟!小淫娃,叫哥哥!”阿蕊终於把最後一点尊严
也放下了,大声哭求道∶“好哥哥┅┅好┅哥哥┅┅求求你┅┅快插┅快插小淫
娃┅┅阿蕊难受死了┅┅嗯~~┅┅”
我笑道∶“要我干你也行,先来舔我的鸡巴。”
阿蕊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鸡巴,舔了起来,我也想不到她如此乾脆,看来她
真是饿坏了,一边含我的鸡巴,一边手淫。我看得性起,一把抓起她的头发,对
着她的口猛 ,看到阿蕊痛苦的样子,我快活极了。可以有一个美女教师跟你口
交,不是每人都有的福份。
至此我终於完全达到了报复的目的,我决定大干一场了。我把阿蕊的屁股抬
起来,将大鸡巴对准她的浪穴,阿蕊十分配合地把双腿张开,可能是饥渴过度,
她的腿张得快成一字码了,我笑道∶“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小淫娃,没白教了舞蹈
啊,腿张得那麽开,别人可没那本事。”
阿蕊脸红了一红没讲话。於是我不再客气,鸡巴应邀狠狠的插入了她的浪穴
里,阿蕊大叫一声,手舞足蹈起来,只是之後她又马上由大叫变成了哼叫,我又
有气了,於是狠狠地揉搓起她奶子来,又在她奶头上又搓又拉,阿蕊痛得大叫起
来,不过这一来她就合不上嘴了,嘴里一直浪叫,阿蕊不愧是当教师的,叫床都
比别人强,不同於一般的啊啊声,阿蕊叫床声不但更悦耳,也多元化多了∶
“啊~~啊~~好~~嗯~~哎呀~好~~不要~~~喔~~~~~~~~
~~~~~唔唔~~~啊┅啊┅啊┅啊┅我要┅要哇~好哇~~哎求你轻点~~
啊啊~~插死我了~~啊~~我要死了~~唔~~~不行了~┅┅不行了~~要
去了~~呀~~唔!┅┅咳咳┅┅咳咳┅┅啊~~~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┅┅”
阿蕊一叫起床来就全情投入,阿蕊虽然叫得卖力,却不够销魂,好在她声音
好听,身材也一流,己经补足有馀了,她几次叫得透不过气来,要我在她胸前又
拍又揉才回过气来。她的屁股也越抬越高,双脚伸到天上去了,这时连我也不大
相信眼前一丝不挂的淫荡女娃就是平时斯斯文文,为人师表,连低胸装和迷你裙
也不多穿的阿蕊。於是从此我知道,只要催起女人的情欲来,圣女也可以变成荡
妇。这也间中促成了我和母亲和其馀女人的情事。
话说回来,阿蕊可能是性能力较弱,不到半小时已泄了三次身,也晕了一次
,只是我还有大把“能量”剩,不能就此放她走,阿蕊虽泄了身,却更加浪了,
她已经给我 得神智不清,但是还不断浪叫,我们在床上也换了姿势,阿蕊狗爬
式地趴着,我托着她的腰抽插。没多久,阿蕊又高潮了,她的屁股拼命乱颤,叫
声也惊天动地,好在我家那里是独立式别墅,隔音又好,否则别人准以为在杀母
狗。
没插多几下,阿蕊摆了几下屁股,又泄了,只是几次泄身,她的阴精已没有
之前那麽多了。阿蕊泄完身,整个人都软了,趴在床上又晕了过去。我却还十分
苦恼,只好慢抽慢插,把阿蕊渐渐又弄醒了,阿蕊一醒,我乾脆把她整个人抱起
来插,阿蕊情欲又来了,她又开始浪叫∶
“唔~~唔~~啊~~好~啊~~啊┅啊┅啊┅好好┅┅啊┅啊┅啊┅┅”
也许是贪享受,她的叫声没那麽多变化了,只是随着我的一抽一插有节奏地
叫,屁股也上下摆动,身子却没力地靠在我身上,她的两个奶子十分柔软,靠在
我胸前时我人都趐了,於是我更加兴奋,抽插也更加卖力。没抽多几十下,阿蕊
又去了,整个人抱着我不断喘气,我却还要继续抽插,此时阿蕊有气无力地哀求
道∶“我不行了,不要再来了,我要死了,你插别人吧┅┅呼┅呼┅┅”

母狗般的教师(三)
这时我妈远在十万八千里外,除了阿蕊,哪有人可以给我降火,而阿蕊的哀
求也激起了我的兽性,我抱起阿蕊就往厕所走去,而我的大鸡巴仍留在阿蕊的浪
穴里,阿蕊似乎也舍不得离开我的大鸡巴,除了双手抱紧我,屁股也仍机械性地
在摆动,我说∶
“嘴里说不要,怎麽还把我的鸡巴夹那麽紧┅┅你这浪货┅┅多久没碰过男
人了?你这母狗,看我怎麽教训你。”
阿蕊现在哪还有半点羞耻心,她对我越抱越紧,屁股也加快节奏摆动,看来
她又要泄了,我哪有让她那麽便宜就到高潮,一下子把鸡巴抽了出来,阿蕊刚快
到高潮,身体里却没了我的棒子,那份难受就别提了,只见她双手拼命找我的鸡
巴,嘴里又哭求到∶
“别,别┅┅求求你,好哥哥,求求你,插啊┅┅亲哥哥┅┅插我┅┅唔┅
求求你┅┅你要怎样都行┅┅呜呜┅┅求求你┅插我┅┅啊┅┅干啊┅┅”
我故意说∶“插哪儿啊,我可不知道?”
阿蕊一边喘气一边求道∶“插┅┅插我┅┅插我下面┅┅我的┅┅我的┅┅
我的阴户┅┅求求你┅┅快点┅┅插我的骚穴┅┅呜┅┅”
想不到身为教师的阿蕊嘴里竟说出这麽贱的话来,我真後悔没把她的话给录
下来,看她那可怜样我心又软了,我把她的脸按到厕所板上,高高抬起她的屁股
,让她又像只母狗般趴着了,我对着她我肉穴又开始毫不怜香惜玉地猛抽猛插,
阿蕊马上好像复活了般大叫起来,没几下她又泄了。而我却不再手软,抱着她软
下去的腰继续猛 ,在我这样的虐待下,阿蕊又叫得死去活来,在十几分钟内又
泄了两次,第二次更又晕了,我这时正快要到高潮,哪能让她像死狗般没反应,
於是我不得不把她抱回床上,再慢慢抽插,一边揉着她的奶子,一边对着她的耳
朵吹气,好歹把她弄醒,谁知她一醒便又大叫起来∶
“啊┅啊┅┅我疯了┅┅不行了┅┅啊┅┅饶了我吧┅┅不行了┅┅啊┅┅
啊┅┅我又要去了┅┅好哇┅┅亲哥哥┅┅再来┅┅”
我见如此,也一鼓气加快速度抽插,阿蕊声音也史无前例地大,叫得声音都
有些沙哑了,最後我龟头一阵动,一股精便如山洪般射在她浪穴里,而阿蕊让我
的浓精一烫,也泄了,躺在我身边昏了过去。
这一仗从下午两三点干到日近黄昏,阿蕊也泄了七、八次,混身上下都是自
己流的唾液和阴精,样子淫荡不堪,我望着身边的睡着的阿蕊,只觉越看越可爱
,我知道要使阿蕊完全对我百依百顺单靠床上功夫是不行的,我决定连她的心也
赢取。我温柔地摸着阿蕊的身体,轻轻地吻她,没多久阿蕊醒来了,见到自己赤
裸裸地躺在我身旁,马上想起刚才的事,本来已被我干得泛白的脸马上变成红苹
果,她背过身去嘤泣起来,但是却没有抗拒我的拂摸,我轻声地不断安慰她,她
却越哭越大声了,现在我们的身份好像调转了,变成我这个年龄小的亲哥哥在安
慰她这个“小妹妹”。
过了一阵子,我不大耐烦了,一把把她抱过来,吓她说∶“是不是要我再干
你一次才听话?”这招果然灵验,阿蕊由号啕大哭变成趴在我胸前抽泣,我又不
断讲她老公的坏处,说∶“刚才你浪成那样,准是平时老公有心无力,没能满足
你,要是过两年他两腿一伸,你不守活寡了?还是跟他离婚,在这里做个快活人
算了。”阿蕊给我说中要害,顿时沈默不语。
我一看真奏效了,又连连说些甜言蜜语,同时又说∶“你现在是我的人了,
跑也跑不掉,我手上还有些相片,要不听话就┅┅”在我的威逼利诱下,阿蕊终
於屈服了,她虽然不说话,但已伸手抱着我的腰,我知道她是我的了。
天已开始暗下来,我叫她今晚在我家过夜,她迟疑了一下同意了,於是她赤
着身子下床拿电话,我乘机又摸了摸她的奶子,谁知她一动就叫痛,我问她哪里
痛,她红着脸说下身,我笑道∶“是不是小浪穴啊?来让我看看。”她还有点害
羞,不肯打开腿,我笑说∶“刚才把腿张那麽大,又忘啦?”她嗔道是我计局害
她,我又笑道∶“没我害你,你哪能叫那麽浪。”
最终我还是要扒开她的大腿,只见原来粉红色的浪穴已给我插得又红又肿。
我把手指在裂缝上摩擦了几下,阿蕊人又软了,口里也开始哼叫,看来阿蕊还给
人 得少,太敏感了。我笑说∶“现在先别发浪,晚上再好好调教你。”阿蕊脸
又红了,但她没说话,只是一下床她就脚步不稳,看来是给我干得脚软了。我忙
扶住她,抱她回床,笑道∶“小淫娃,连离开床一下都舍不得啊?”现在阿蕊已
对我百依百顺,我说什麽她都不回嘴。
我回客厅拿了手提电话便回到床上,看着阿蕊一丝不挂缩在我怀里打电话给
老公说不回家睡,真是别有一番乐趣。

母狗般的教师(四)
晚饭自然是阿蕊做的,我故意不把下身的衣服还给她,看阿蕊只穿一件毛衣
,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样子,我有种莫名的兴奋。
吃完晚饭,洗完澡,自然是要再温存一番,只是刚才阿蕊是给我霸王硬上弓
,现在却是半推半就,一番湿吻和揉搓,阿蕊已开始发情了。我抱着阿蕊又放在
桌上,她的毛衣还没脱下来,不过下身却赤裸裸的,雪白的大腿八字形打开,红
通通的浪穴又有些湿润了,阿蕊看来还有点害羞,不过我知道,她一开战就发浪
的。谁知我的鸡巴一插进去,阿蕊便连连惨呼,插了几下,虽然她的浪穴已开始
流水,不过阿蕊还是叫痛,我见浪穴已开始充血,知道下午干狠了,今天晚上无
论如何干不成,於是我决定插阿蕊的後庭,但我故意不告诉阿蕊,我知道阿蕊很
怕痛,而且她多少是个教师,一定不肯玩变态的游戏,而我现在大鸡巴扯得我特
难受,要插不成後庭,就算把阿蕊干死也要 她浪穴。而且现在正好给阿蕊上多
一课,让她对做爱有些新观念,以後我就不Call她,也会自动送上门来找我玩。
那时阿蕊也不知如何是好,虽然心里想给我插,可是我一插她又痛。我见如
此,便说∶“我帮你自慰,不会很痛。”阿蕊一听又想起下午的事,脸又变得绯
红,看来她连自慰都有些抗拒。我干脆不管她手的抗拒,一只手到她我毛衣内,
翻开她的奶罩,不断揉搓她的奶子和奶头,一只手在她两腿间轻轻摩擦,很快阿
蕊的呼吸急促起来,口里也开始呻吟,这次她的叫床声有了进步,越叫越柔媚入
骨。
我见她开始浪了,便叫她帮我吹箫,她这时却死都不肯了,我笑说∶“下午
吹得那麽起劲,现在又扮淑女啦?”说着我的手也停了下来,这时阿蕊已没了我
不行,她知道我说什麽,她都得照办,於是乖乖含着我的鸡巴,舔了起来。她技
术虽然不好,我也不理那麽多,我们两人成69式,各有各忙,我撑开她双脚,
一边用手指逗她的骚 ,一边用另一只手在她肛门上绞弄,又轻轻抽插,帮她热
“肛”。
阿蕊也不知我在弄哪,只是下身越来越骚痒,这时她已顾不得舔我的鸡巴,
张开口就大声呻吟,只是我的鸡巴还留在她嘴里,叫起来时,在我耳里便成了
“呜┅┅呜┅┅┅”的声音,我见调教顺利,便继续加大力度。阿蕊叫得越来越
浪了,把我的鸡巴吐了出来,不顾一切地大叫∶
“啊┅┅啊┅┅啊┅┅好┅好┅好痒┅┅好┅┅啊┅┅啊~~┅┅继续┅┅
啊┅┅”她的浪穴也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。
我把淫水抹到肛门上润滑一下,见可以进入了,於是突然停下手的动作,坐
起身来,不知如何,我特别喜欢比我大的人求我,也喜欢把女人当母狗般玩弄。
阿蕊忍不住了,又哭又叫∶“求求你┅┅亲哥哥┅┅好哥哥~~┅┅唔┅┅
插我┅┅帮我┅┅我难受死了┅┅求你插小淫娃┅┅啊┅唔┅┅”又不住地舔我
的鸡巴。
我故意拿话刺激她∶“你现在不是小淫娃了,你是一只母狗,母狗该有母狗
的姿势,你知道该怎麽摆吗?”
阿蕊的手虽然在阴户上不断搓弄,只是她不得其法,反而越弄越痒,她不得
不哭求道∶
“是是┅┅唔唔唔┅┅求求你帮我杀杀痒┅我是┅我是┅┅啊啊┅我是母狗
啊┅呜呜┅┅”
她忙不迭地转过身来,趴在床上,屁股抬得高高的,一摇一摇等着我插。我
笑骂道∶“看你那淫样,该把你现在那样子照下来,派给你的学生看。”
阿蕊似乎已神智不清,还一个劲说∶“好好┅┅快插┅亲哥哥┅快插我┅┅
快 我,你要怎样都行啊┅┅快 我┅┅”
平时文雅清秀的教师样子早已荡然无存,现在的阿蕊只是一个满口淫话,伸
脚等 的女人。我再不客气,一把抱起她的屁股,大鸡巴抵着她的後庭,一下子
送了进去一半,阿蕊哪里料到我插的不是浪穴,一下子杀猪般嚎了起来∶
“啊~~~┅┅┅┅啊┅┅不要┅┅插啊┅插前面┅┅痛死我了┅┅啊┅┅
啊┅┅啊┅┅”
她的後庭还真小,把我的鸡巴束得紧紧的,插起来感觉更好,我不管她的哭
叫,一点也不怜香惜玉,只是一个劲地抽插,阿蕊拼命拍打床铺,也继续惨叫∶
“哎呀~~┅┅啊┅┅啊┅┅啊┅┅啊┅┅啊┅┅啊┅┅痛死了┅┅呜┅┅
嗯┅┅我不行了┅┅啊啊┅┅~不行了┅┅”
阿蕊下午给我可能 惨了,於是没几十下她就泄了,她的後庭也流了些夹着
血丝的淫水,插起来更加舒服,我一气地 她,她开始适应我的抽插,惨叫也变
成了浪荡的叫床,只是间中杂着几声“不要”,没过多久她已晕了四、五次.